两千靺鞨人,有一大半藏身于火海。
剩下的逃出火场,又遭遇到管虎等人的截杀。
靺鞨人的数量虽多,可一来宿醉未醒,二来惶恐不安,更失去平日里引以为傲的战马,战斗力自然可想而知。管虎等人并没有和对方短兵相接,而是不断用弓箭射杀。
后来,盖老军等人带着援兵抵达,也使得靺鞨人再无抵抗之力。
一夜过后,逃走的靺鞨人大约也就是一百多人,剩下的要么被杀,要么就做了俘虏。
已经是深秋,气温很低。
那些靺鞨人一无战马,二无粮食,再加上服侍明显,很容易被抓到,早晚会被消灭。
不过,盖老军等人却并不轻松。
他们在城门口神色焦急的等待着,一直快到辰时,从远方驰来一匹战马。
那匹马,看上去疲惫不堪,周身大汗淋漓,蒸腾着雾气。
而在马背上,杨承烈神色黯然。
他来到城门口翻身下马,两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上。
盖老军连忙上前搀扶,他才不至于摔倒在地。有人取来一囊酒,杨承烈二话不说拿过来,拔掉塞子后,对着壶嘴咕咚咕咚一阵狂饮,而后把酒囊恨恨摔在地上。
酒囊里的酒,洒了一地。
“文宣……”
“别说了,就当我杨承烈,没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