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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擒忘记了他是个疯子了,上前来再次来抓住他,苏擒本要按下电话的按钮,被谢角的手臂碰上,座机被扫落在地。由于办公桌椅附近铺了一层柔软的羊皮毯,所以座机碰摔在地上,发出了低闷的一声,并没有引外面的注意力。

谢角的第二次吻袭来,是犹如是轰炸式的吮咬,在苏擒的每一寸柔软的腔壁上肆意地掠取着甜馥和柔情。

牙齿碰到了苏擒的唇腔处,也不惜软玉般,甚至汹涌的血腥味再次涌来,也没有叫住谢角停下来这场撕咬和粗鲁的吻。

如果说第一次吻是试探,那么这次的吻就是长久不甘的发泄和一顿强盗式的烧杀抢夺。

“你叫什么,不喜欢吗?难道你喜欢你哥那样的,对你又哄又骗?”

谢角的声音犹如恶魔的低语,在苏擒的面前传来着。

齿唇相碰,舌卷腔漫的,全是谢角的每一寸气息,全然染上在了苏擒的舌头。“或者你哭啊,向我求饶,我心情好,有可能会对你温柔点的。”

看到过苏寅说过苏擒小时候会哭,谢角很想知道,他现在还会不会哭?

苏擒脸色淡澹,一双眼珠看住了谢角:“神经病。”

谢角攥住了苏擒的手腕,他的手腕有些细,比起了正常健康的常年人。不过非常的具有了皮肤白皙这一特点,因为上面还有着谢角刚刚攥狠了的,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除了有谢角握过的痕迹外,苏擒的手腕下,还有着略微显眼的几个红色的小包。

谢角嘲讽的语气,微微地挪了眼看苏擒有些涨了几分颜色的脸面:“怎么这么可怜,玩什么了?”

看起来像是被人又亲又极力吸吮过而留有的粉色淡红小包。

苏擒睁开了谢角的手,看去了自己的手上的痕迹。他也看到过,只认为是睡觉没有关上窗户,蚊虫叮咬后的结果。

“他这么玩你的吗,苏擒,”

虽然话里全是赤·裸的嘲讽,但是眼睛是心疼的,大拇指摩·挲地揉了一下苏擒的手。

苏擒的眼睛是闭上的,动也不动,“你是不是在发神经?”

“你不是说你哥喜欢和你玩吗?”

“那关你什么事情?”苏擒的话。

谢角发怒地甩开了办公桌上的器材,盯住他,“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再一次地,将他亲吻着,粗鲁地,齿牙碰撞在了那个人的柔软的腔壁上。

衣服被胡乱地扯开了,露出了那个人衣物下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有几分的病弱感,从他侧着的、被拨乱来去的脸面上显露出来。

苏擒的鼻息非常的轻,谢角在他脖子上微张牙尖,上下抬起吮吸,那个人的反应比起刚才,要淡了很多。

歪着头颅,手被谢角抓住,放在了自己的颈后,像是苏擒的两只胳膊在缠绕过他的后枕一样。

但是他还是不敢怎么碰苏擒,只是把他的衣服剥落了,每一寸肌肤上都留在了谢角的唇吻。

“你这都不生气的吗,苏擒?”

苏擒视线从朝下看的地上的座机收了回来,他说:“你是一个正常人吗?”他问向谢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