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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并没人。“是不是走错了?”钱立以为是进错病房了,推进去的苏擒看着房间的整洁,可还人住院的痕迹在。“等一下吧,可能去检查去了。”

苏擒似乎是前些时候病房住多了,可他不感到熟悉。

他把这里当做自己的房间一样,找了其中的一本贵宾病房的医学健康的杂志来随便翻动了几下。

进来了一个人,声音还带着些许欢快:“是吗,不会留疤,这一点是最好的。千万不能留疤,”

似乎在和护士交谈着,走进来后,发现了病房里看杂志的轮椅上的人。

那个人的目光一下子收敛起欢快,只留下了些许敌意:“苏擒。”准确地叫出了轮椅上的人的名字。

苏擒听到叫他后,才抬起了眼来,看到了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这个人似乎些眼熟,在翁宅见过他。还……在机场。

“你来干什?”敌见面,分外眼红,用这句话来形容翁饶一点都不过分。

苏擒把杂志再翻了一页,低着头,看着上面说防止过度泡水后的措施,“我来看下白蓦。”

“你也配来探望白蓦?”那个人非常不满苏擒,可碍着病房内外还苏擒的好几个保镖。所以他一点都不能如他的愿。

苏擒看着页码上的不多的、不复杂的医学文字:“我要是没资格的话,你更没资格。”说着,就把轻蔑的眼色抬了起来,淡淡地冷笑了一下。

讲道理,苏擒确实比翁饶有资格多了。在翁家的寿宴上,苏擒经过了翁裴的亲口“认证”他苏擒是白蓦的心上人。

翁饶发现这个人和机场第一次见面一样,伶牙俐齿。眼色看上去噙着淡淡的奚落,向来在话锋上不饶人。

“把他赶出去,”翁饶跟护士说,“这人是害病人受伤的人。”

从进了病房开始,护士被这两人一来一回的攻击唬住了,这下听翁饶这样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翁饶。

苏擒轻蔑一,对护士:“你去忙你的。”他随后低下了头颅,眼色敛合上,旁若无人地翻着杂志。

护士当然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看这病房的气氛古怪,这两个人从一见面就斗嘴,而自己身边的翁饶这位男士,连说话内容都有些幼稚。不住地说:“我去巡房了。”说完了就火速逃离了这个充满着硝烟味的无形修罗场中。

一出了病房,护士找到了护士长,说817的病房来了几个人,看上去可能会吵架或动手,让大家多留意一下。

翁饶进来这久,他目光突然瞥到了苏擒插在了病房花瓶里的洋桔梗,而换下来的些枯萎的叶子的香槟玫瑰。这时候因为不够插瓶,放落在了桌子上摆落着。

因为叶子的枯萎,虽然花色延续着香槟的颜色,可看上去似朱颜辞镜花辞树一样。

翁饶一下子火了,那是他送的玫瑰。他上前把苏擒的洋桔梗从花瓶里摘出来,扔在了地上。再把自己的玫瑰重新安置好摆放上。

“什破花。也想占我的位置?”

苏擒看见了被扔掷到了地上的洋桔梗,随即他眼色只是轻轻地扫了一下,示意钱立别动手。花瓶里的桔梗是钱立放的,苏擒没有想把谁的花取而代之的意思。钱立看着那玫瑰都蔫了,所以才想换花的想法。

本来钱立想上前的,看到了苏擒的眼神后,收敛住,只是捡起来了那束洋桔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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