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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白蓦和他走到了一旁。一旁是由无数高脚杯堆叠起来两米多高的金字塔,等着一会儿主人从头浇落香槟酒水。
白谱逞一,他说,“你别这么害怕,我又没有说什么,你处处逢源的人设当然不能崩塌。”
白蓦这时候语气突然软了下来:“你别再这样了,好不好?”
白谱被他求饶的语气激他意一,以为就跟平时一样,白蓦不不紧紧依偎着他。“你以前肯留在我身边,不到处撩拨翁家兄弟,你有今天吗?”
白蓦眼睛垂着,“兄弟就可以乱·伦吗,”
白谱贴近在白蓦的身边,因为他们面前一个二米多高的高脚杯塔,挡住了一些宾客的视线。“苏家兄弟都可以,我们怎么不了?”
高朋满座的大厅,乐团的音乐刚停下来。
晃当一声巨响,高脚杯叠出两米的山轰然倒塌了。白谱脸色有些意外和难看,他没想到,那个人,那个人居然自己去扑倒了整座玻璃高脚杯堆叠起来的两米多高的杯塔。
宾客有人发出了意外的叫声:“天哪——”
“那边是不是有人受伤了?”
“怎么搞的?”
只见玻璃碎落,晶莹剔透间,还泛着锋利的雪光。
钱立推着苏擒过去,他们远远看到了水晶杯倒塌中倒在碎片上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宾客还没有反应过来,苏擒去弯下腰,扶起了浑身有些血的白蓦。苏擒的眼里满是意外:“白蓦?”
翁饶飞快地走过去,推开了苏擒,抢过了白蓦抱起来。“小蓦,你怎么了?小蓦。”
翁恕过去,抓起了白谱的衣襟:“你他吗的,”
白谱也是猝不及防。
苏擒目光稍稍注意到白谱的身上。
翁饶心疼不已地抱起了浑身有些血色的白蓦,只见白蓦的脖子染红一片。他飞快地走出了庭院去。白谱被揍了几拳,踉跄下来。
翁裴过去拦下了动手的翁恕,白谱摸了一下嘴角的血,抬起头来,被彻底激怒了。先是白蓦的心机,再则是翁恕的动手:“我还没跟你们算账,你翁裴了不起啊,把我弟弟白蓦抛弃了,还在这里假惺惺。”
当着大众的面吵了起来。
宾客不住地议论。“不是,翁裴的恋人不是苏擒吗,怎么又多出一位主角来?”
“你对得起白蓦吗?”白谱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看,“脚踏两船你真是够本事,拖着我弟弟,转身就攀高枝了?”
翁裴灰暗的视线落下来:“我和白蓦有过任何关系。你在这儿自重点。”后半句声音冷漠低沉下来了,碍于表兄弟关系没有撕破脸。
“你抛弃旧情人,一声招呼没跟我弟弟说,就立刻跟苏家的人公开了,我哪点不能说了。”白谱叫嚣和恶狠狠地复仇着。
白如兰当场气要死,不住地问:“安保怎么还不来,快来把白谱带出去!”丢人,简直是丢人到家了。
白家的人怎么一个个这么没有脑子的?
白如兰气不过,没等安保过来,就骂白谱:“你在这里放什么厥词,白谱!”
翁裴丰神俊逸,眼神冰冷:“抛弃你弟弟,你弟弟白蓦喜欢我吗?你弟弟难道不是一直暗恋苏擒吗?”
白谱:“你?!”
被点到名字的轮椅上的某人抬起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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