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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戒 两百斤道长 1015 字 2022-10-21

唯一一处不对的地方是。

其实真正的我不曾变过,错的是一开始我们相遇的契机。

傅观宁跟管家一起把客房收拾了一下。

继上次傅观宁在客房睡病了之后,这个房间就同寻常房间一样勤打扫勤除湿了,只是不宿人时,床上不安置枕头被褥。

铺好床,傅观宁走到床头给手机充电,一低头,又见到了一杯叠成红莲的餐巾。

“孙少爷他现在的样子,和小时候跟老爷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他听见管家的声音,转头望过去,讶然地发现这位老管家眼中闪动了一下,而对方也赶紧低下头:“抱歉,在您面前失态了。”

管家稍微躬了躬身,退出了客房,替傅观宁把门轻轻带上。

傅观宁略略抬起的手在空中垂下,目光落回床头的餐巾花上。

老爷,自然就是董事长。

管家话里的意思,是指温凛也曾想和爷爷亲近,结果却被拒绝吗?

好奇心有些起了,傅观宁摇摇头,闭上眼扶住额角。

徐伯在温家工作多年,且不能为温凛做些什么,事到如今,这祖孙两人之间的关系,恐怕也不是他一个外人能够参与进去调和的——说到底,他虽是温培铎挚友的孙儿,却并没真正跟温培铎培养过太多感情,能不能讲得上话还两说。

更何况,温培铎性格有些孤僻,没事时并不喜欢他一天到晚地往自己身边跑,而他现在心头也乱得很。

他在客房睡了一晚,早上起来依旧在房内吃饭,吃过饭依旧去上班。

现在他工作上稍有些进步,上班比以前勤快多了——起因是不愿意待在家中无所事事空尴尬,到后来干脆想着试试看能不能帮姐姐分担点活儿,就报了个企业管理人员培训班,然后照着老师教的试试水,效果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