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温凛盯着对面两个座位上的行李和包:“因为我不喜欢把干净的东西放在不干净的地方,比如地上。”
“哦……”
原来是这样啊。
“怎么,现在这个点看不到夕阳,有点失望?”
“没有没有。”傅观宁小幅度地频频摇头,然后把目光投向窗外,“夕阳固然有夕阳的好,可是整个b市的景致,现在正当最清楚的时候呢。”
他扭过身,把手伸出去指那些高耸的建筑:“这个是xx实业,那个是xx大厦,还有那个……呃,叫什么?”
“xx金融中心。”温凛在一旁回答。
“对对对。”傅观宁握着椅背,眼睛又瞟向海上,“今天没有雾,连那边的桥都看得很清楚,赶上了好时候呢。”
温凛轻轻抿起嘴,在他背后抚了一
把:“这么扭着身体看,累不累?”
“还好吧,”正欣赏风景的傅观宁眨眨眼,“嗯……不然一会儿换个方向扭?”
话音刚落,温凛就把他拽到了怀里,坐到自己的腿上:“就没想过这样侧坐着看?”
跌坐到丈夫怀里的傅观宁听了这句话,就羞怯地环抱了丈夫的脖子——其实他很想在丈夫的脸颊上亲一口,就像爸爸亲吻妈妈那样,不过他戴着渔夫帽,温凛又戴着鸭舌帽,实在是有点碍事。
好像心有灵犀一般,温凛一手摘掉了他的帽子,把自己的鸭舌帽倒扣在他的脑袋上,然后吻上了他的唇。
……
光线是从另一个方向找过来的,从他的视角看,傅观宁的面目不算非常明亮,然而那张被他吻过的嘴唇柔韧地翘起,很像一个真诚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