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说了,观宁大概就不会喝了。若问起来,口径统一一下,都说是刘姨做的。
周末过去,又是工作日。
这些日子太阳很大,傅观颖不让傅观宁去公司,于是傅观宁就留在家里自己找乐子。
一楼阳台边上传来了吵闹声,叽里呱啦的,细听之下是刘姨在训人,但并不像是打电话。
家里统共那么几个人,管家和刘姨又是素来不起争执的,傅观宁觉得奇怪,跑过去看究竟,人还未至,先听正在晾晒被褥的刘姨喊:“不要在被子上拉!”
另一个声音道:“那你给我瓜子!”
“给了你你拉得更多!”
“啊哈哈哈哈哈哈你治不了我!”
“天呐我的祖宗啊,这床被子可要四千多块,你就那么糟蹋……老徐啊……”
在刘姨的呼喊声中,傅观宁看到了正在阳台撒野的多嘴鹦鹉,一边盘旋一边播撒着白绿色混杂的不明半流质,并且丧心病狂地嘎嘎大笑。
可怜的保姆拿着晾衣叉试图赶他,又不敢靠太近,毕竟主人买的宠物,她也没胆子弄伤。
“刘姨……”
傅观宁这轻轻一声喊,保姆可算是见到了能拿主意的人,放下晾衣叉朝他过去:“哎呀,傅先生,老徐好像不在家啊,平时都是他管这鹦鹉,今天也不知道这鹦鹉怎么就跑出来了,一出来也不飞出去,就缠着我耍流氓,还把被子都弄脏了,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