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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戒 两百斤道长 1040 字 10个月前

温培铎终于有些信了,捏了捏他的手:“是瘦了。”说完又很不高兴,“他没把你照顾好……该打。”

傅观宁知道他是好心,可是“打”这个字,再一次让他想起了温凛腿上的伤,想得他心头一跳。

“爷爷别为这事挂心了,”傅观宁把他的手放到被子下面,转开话题,“我给你按一按腿脚……”

最复杂的考试已经过去,傅观宁目前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在身,便干脆订了附近的酒店,然后常到医院现身,陪伴温培铎左右,为他按摩,给他带些清淡小菜。

温凛下班后也会到医院来,让傅观宁歇一歇或者去吃饭。

傅观宁每次都是交班似的交待几句,然后顺着他的意思离开。

偶有一次他折回来拿挂在陪护椅上的防晒服,正好在窄窄的玻璃窗口中看到温凛和温培铎在说话,他想应该是和信锐有关的话题,自己不便在场,故而之后再见温凛来,直接说句“你们聊”就走,其余的事情,他都交待给护工大哥了。

温培铎的身体问题不大,在医院躺了一周不到就回家了。临走时是傅观宁送他上的车,他又拍了一下傅观宁的肩:“学车学好了?”

傅观宁点点头:“已经拿到证了。”

“好,好。”温培铎高兴地笑了,在他的搀扶下颤巍巍地上车坐稳。

目送这位老人远去后,傅观宁从口袋中摸出车钥匙,唤醒了停在医院附近车库里的一辆新车。

当温凛下班回家,见到妻子站在前院的时候,他喜出望外地降下了全部的车窗,车还没停稳就打开门,吓得邵一成赶紧刹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