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时他的心跳又充满立刻活力——悔不当初,然而并未悔之不及,因为觉得自己已经参透了一切,复合的希望曙光已经在眼前了。
他想立刻就打电话告诉观宁他找到答案了,他是真的喜欢观宁,很喜欢很喜欢,不是喜欢宠物的那种喜欢,他,从来,没有那样喜欢过谁!
还有他一直以来都错怪了观宁,都是他的错,他没有好好珍爱妻子,他不是个好丈夫,他会改,他都会改。
他差点就拨了电话过去。
啊……忘记了,现在是半夜,不行。观宁睡觉了。要等到明天再打,明天一早一定要告诉观宁!
温凛兴致勃勃地躺回去睡觉,想了想又爬起来,到妻子的卧室里,拿了一套妻子一套穿过后洗净的衣服抱在怀里,把领口贴在面颊上,这才闭上了眼睛。
幻想中残存的温暖气息在黑暗中包裹了他,他不敢乱动,假装妻子就在身边,然后在假装中浮想联翩,竟也就有了困意。
第二天醒来时,他立刻拿起手机拨了观宁的号码。
打不进去。
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打不进去。
……观宁好像,可能,应该是又拉黑了他。
又是一阵心烦意乱,温凛低头揉了揉眉心。
……等等,今天是周五,下班下得早,直接去见观宁也不是不行?
于是,失落几秒后,温凛重新振作起来,到衣架前进行了一番挑选,挑了一套色泽较为浅淡的西服,配了颜色柔和的琥珀袖扣,在衣柜里取了一只檀木香包偷偷揣进口袋——妻子说喜欢这个味道,一定要弄得比平时浓些才好。
用完早餐,他走得飞快,把一阵熏风往车里刮,邵一成闻得莫名,揉了揉鼻子后顿悟道:“哥,今天去见嫂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