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听话地盘起双腿,把脸凑到简之面前。
由于有前车之鉴,简之拨开梵天的头发时,冷眼瞪着他道:“不准偷袭我。”
梵天微微勾起嘴角:“嗯。”
额角的伤口已经没有再流血,简之把伤口四周清理干净之后,给梵天贴了个创口贴。
“可以了。”简之从伤口收回视线,结果立马对上了梵天深沉的双眼。
梵天在简之面前总是不会掩饰欲 望,现在他满脸都写着“想亲亲”三个大字。
“手给我。”简之自动无视了梵天的眼神,面无表情地对他摊开手掌。
梵天没劲地撇了撇嘴角,接着像训练有素的狗狗一样,把右爪搭在了简之的手掌中。
虎口处的伤口不好处理,创口贴完全贴不牢靠,简之只得把梵天的右掌包成了一个大粽子。
做完这一些后,简之让梵天待在沙发上休息,自己则是偷偷拿着跌打药来到了卫生间。
老实说,简之活了三十二年,还从没被打过。他强忍着疼痛把衬衣脱掉,背朝镜子照了照,只见在一片光洁的皮肤上,有一块醒目的长条形淤青。
简之的皮肤比梵天白,刚才见到梵天的伤时还没什么感觉,现在这淤青放到自己身上,就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反手摸了摸伤痕,结果手指刚碰上淤青处的皮肤,就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知为什么,梵天被打的地方只是变得青紫,额头被钢管砸到也只是裂了一个小口,然而简之身上只被打了这一下,那块皮肤就直接肿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oga和alha的体质差别?
简大教授忿忿不平地把药油倒在手上,反手去够背上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