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现在消了气,被沈宴哄骗着玩了各种情趣的事也不记仇了,扑到他身上去画他的眉眼,闷闷地问:“你怎么知道这次手术能治得好我的病?”
沈宴抱着沈柯的腰,由着他的手胡乱闹腾,半晌,说道:“我也不知道。”
“那要是没治好呢?”沈柯问。
“没有如果。”沈宴不愿意多说。
其实他也想过的,要是没治好,他就让沈聂做沈柯一辈子的药罐子,器官移植走不通,疫苗还是可以继续提取的。更加适配的人,以后还会有,总会有法子的。
这些背地里的肮脏主意,他不想沈柯知道,也不会让他知道。
沈柯抿抿唇,还想再问。沈宴笑笑,压着沈柯去亲他。
沈柯不乐意了,挣扎着抱着沈宴,俩人翻了个个。
他哼哼两声,趴到沈宴身上,一脸认真道:“我已经不是那个失忆后的小贱人了,现在我是一家之主,你得听我的。”
沈宴顺着他:“行,听你的。”
沈柯高兴了:“那我在上边。”
沈宴想了想,沉思片刻,笑了:“好。”
然后,俩人来了次刺激的脐橙。
沈柯晕晕乎乎,颠簸的没了力气,他只觉得自己和失忆后那个浪的飞起的小贱人也没有啥区别,沈宴这张脸,太犯规了。
都说美人窟是英雄冢,沈宴对他笑笑,他就腿软的不行了,英雄不起来。
俩人晚上闹腾的晚,耳鬓厮磨,情意软软,隔天沈柯想起来昨晚的荒唐,就脸色发烫,伸腿踹踹沈宴,问他:“我昨晚是不是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