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跑了的第二天,沈家那边来了杂七杂八的亲戚,沈家二叔那一伙失了势,急着站队的人就更多了,家门堵了个严实。
沈宴草草应付了一应众人,开车到秦稷那边查了沈柯的行迹。
这事本也是急不来的,也不可能查不到,只要沈柯用身份证,他就一定能找到人,沈柯也不可能一直不用身份证。就是找人的时间长短问题。
秦稷见他脸色不好,也不卖关子,直说道:“柯柯给小黎打电话的时候,定位查到的是在杭州,机票信息也确实显示他人去了杭州。”
“目前只能查到这么多,更具体的消息已经让那边的人留意了。”
“嗯,麻烦了。”沈柯点点头。
秦稷转头笑了声:“今年过年真是不顺心,我估摸着大年初二,你和沈行都顾不上来我家走亲戚了。”
“沈行?他怎么了?前些天不还好好的?”沈宴问的漫不经心。
秦稷脸色古怪,幽幽道:“和你一样,也是媳妇跑了。”
沈宴:“……”
“啧啧,你说说你们,二十多岁的年纪,谈什么恋爱?自讨苦吃。”秦稷摸了个麻将子,懒洋洋道,“我就不一样了,要是真有这个需求,找个不要感情的炮友多好。”
沈宴脸色黑了黑,现在就听不得“炮友”俩字,想着这俩字就想起了沈柯昨晚上那一脸认真下结论的小模样。
炮友关系。
真特么行!
等他把人抓回来,就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炮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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