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姜见这套没用,等散了场,拎着沈宴好一顿教训。
她忍不住又问沈宴藏着的那个人是谁,沈宴一脸的不在意,说话真真假假,谁也摸不准,就是不松口。
秦姜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交好的几家都有不成器的小王八蛋,仗着家里权势玩成了个二世祖、小纨绔。和他们比起来,沈宴数得上顶出息的了,样样出挑,喜欢男人也不是多大的事,又不是定下来了,沈行那边养个明星,沈家另一脉的,照样没当一回事。
年纪小,喜欢玩闹,都可以理解,什么喜不喜欢的,哪有个定性,再等等,估计自己就分了。
可是秦姜心里总有个疙瘩,她看了好多这方面的书,到底是小心翼翼问了声:“你这是双性恋,还是纯粹的……”要是双性恋,迟早会结婚的。
沈宴立马打消了她的心思:“纯粹的,改不了,反正不会和人姑娘结婚的,总不能害了别人。”
秦姜的火气又上来了,打又打不得,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心疼着呢,她愁了半天,眼看着就要抹眼泪,沈宴头疼的不行,慌忙躲了。
秦姜恼了,把沈宴喊回来问他:“我这边还好,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不在乎,咱家这个家世,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的,你爸不一样,你私底下怎么都行,非要把这事摆到明面上来,你爸估计要打瘸你,沈宴,你说说你要怎么办?”
沈宴拿了张纸巾递给秦姜,语气都软了,“妈,这个我真没办法改,您说再多也没用,要是我爸气着了,真要打瘸我,那我就认命呗,大不了,他不认我,我也不认他。”
沈宴说的可怜,秦姜拍他一下,骂道:“你还不认你妈了?”
“认认认,妈,您和我是一伙的,我爸自己一伙。”沈宴忙说着好听话。
秦姜心里好受了点,还是堵心的慌,要说就这么让她接受,她是不愿意的,况且她连沈宴心里的那个人是谁都不清楚,要说不接受吧,她又想不出招来。
这事,目前就只能先这么着。秦姜心里烦闷,一脸厌烦地打发沈宴走了。
之后,秦姜也死了这个心思,没再邀请小姑娘到家里边来,就是不怎么给沈宴好脸色了。
转眼到了除夕,家里还是注重了风俗,春联、福字、小红纸,都齐全的。
沈家贴的春联,字是沈爷爷自己写的,老人家当年是知识分子,赶上了好时候,仕途顺遂,一生顺风顺水,现在退下来了,手闲就喜欢写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