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不大喜欢他和别人这么亲密,他是知道的。
沈柯想说点什么,当着这么多人面,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没等他说话,沈宴就指了指楚辞,对秦稷旁边人说:“去带她换件衣服,裹严实点,别露这么多。”
这话不大好听,楚辞脸色都白了白。
会所的人看了眼秦稷,见他点了头,就想拉着楚辞走。
楚辞反应过来,抽抽噎噎的不敢去,就说:“我不换,我回家再换。”
她下意识就要抓沈柯的胳膊,这回沈柯没让她抓。
沈宴看都不看她,也不作声,会所那些人见沈宴和秦稷都不说话,就拽着楚辞拖拉着出了包间。
沈宴坐沙发上问:“江恒人呢?”
“受了点伤,要死要活的,带下去包扎了。”秦稷笑盈盈的。
沈宴表情不变,“那就这样吧,送医院去,给江家那边去个电话。”
秦稷抿口酒,把手中的杯子放下,“这就完了?”
“不然呢?”沈宴双腿交叠,给自己摸了根烟,他拿出打火机转了下,又想到沈柯还在一旁,硬是把打火机又塞回兜里了。
“难不成,他这么大脸,还要我给他道歉?”
沈宴也就嘴上说说,他愿意不要脸面的道歉,人家也得敢接啊。
秦稷笑了笑:“行,我去那边看看,你们歇一会。”
做生意的,总是讲规矩的,江恒这事好歹也是个事故,秦稷撞见了,多少要说个场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