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到了台球俱乐部的时候,时子越已经玩了一会了,旁边有几个小姑娘在那鼓掌,笑得娇俏,时子越来劲的不行,对着那边吹了声口哨。
“你女朋友没跟过来?”沈宴挑着杆子,转头问时子越。
“田园来了还怎么玩,那个疯丫头醋劲可大了。”时子越说的特别渣,挤眉弄眼地看周边的小姑娘们。
有个小姑娘大胆的对他眨了眨眼睛,他嘿嘿笑着,回了人一个极暧昧的眼神。
沈宴管不着这个,不赞同也不反对的,只说了声“这样不好”,就挑好杆子,招呼沈柯过来。
沈柯拿杆子试了试手感,学着别人的动作,练习了几次。
沈宴见他挺愿意学,就过去教他。
他站在沈柯背后,贴着他的后背,去握着他的手。沈柯就很乖地由着他调整姿势。
这个像极了拥抱的动作,过于诱人,有那么一瞬间,沈宴心思浮动的厉害。
先前他教过沈柯很多东西,教他怎么玩游戏,怎么打篮球,甚至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通关一款考验智商的象棋棋局,只是从来没有一次的,像现在这样心猿意马。
都说桌球玩的好看,就要脸俏,腰软,腿够长,那样姿势摆出来,才招眼。
沈柯腰就很软,沈宴都不敢握的软。他脱了外套,瘦挑的身形更显得人好看,下腰的时候,柔韧的线条就那么分明的显露着,半点不设防。
他是那么信任他,什么都能给他似的。
沈宴恍惚了一瞬,强拉着理智回笼。他面色如常地握住沈柯的手,努力的不去看身前这人的脸,只一句一句的教他规则,纠正他的动作。
沈柯学的很好,沈宴说一遍,他就明白了,像个精于算计的玩家子,天生适合这种合该步步为营的东西。
起杆,进球,姿势利落的和他平时的慢性子一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