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管手术成败,咱俩的交易都算数。”沈聂还是一脸的书卷气,扶了扶自己架着的金丝边眼镜。
“当然了,二叔,咱们是一家人,做小辈的总不会赶尽杀绝。”沈宴语气温和,露出个笑脸来。
卸下伪装的时候,他这笑就多了份邪气。
沈聂暗骂一声疯子,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沈宴是在董事会他倒台的那天晚上找到的他,和他说,要做一笔交易。
董事会那天,五名董事,沈宴这一脉占了四席,他再折腾,也已经无力回天。当时,他确实没想到中立的老六和向来规矩的沈柯,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直到沈宴来找他,说要做一笔交易,他才知道自己被算计的有多深。
那天,董事会刚散了局,夜色初降,暮色中是一片闪烁繁星。沈宴在会议室门口拦住他,笑眯眯说:“二叔,咱们做个交易?”
他和沈宴去了会议室。
不成想,沈宴第一句话就明晃晃地抛出了一个巨大的诱惑:“二叔,我来找您是想说,您现在持有的股权,和在集团拥有的一切嫡系,我都可以不动。一家人嘛,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他笑的一脸无害。
这惊雷的一句话就把沈聂炸住了,沈聂沉默半晌,问:“你想要什么?”
“不多。”沈宴手指比划了下,笑容灿烂,“只需要您付出一丁点无关紧要的东西。”
后头沈聂才知道,沈宴和他交易的是,他和沈柯适配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