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让他休息一会,自己去拿了检查报告,一份是沈柯的,一份是沈聂的。这是粗略的实时数据,具体的报告要再过两天,没问题就可以做手术了。
林悦在一旁说:“俩人的器官适配度高达百分之九十,如果没有排异反应,这次手术的成功率能有百分之四十。”
“不低了,试试吧。”沈宴拧眉,左右也不会更坏了,顶多就是像现在这样维持现状,他捏着薄薄的纸页,说了声。
外边沈柯吃着烤的流油的烤红薯,眼睛鬼精鬼精地瞄着后头的保镖,总有种随时要逃跑的意思。
沈宴看着他这模样,弯弯唇角,暗骂一声小白眼狼。
沈宴和林悦最后做了个沟通,嘱咐人盯紧了沈聂,朝着沈柯走过去。
他从没告诉过沈柯,为了给沈柯治病,他付出过什么,这里边又涉及到多少利益交换和多少心机算计。
生理性情感缺失,从来没有治愈的先例,在这一块,不是没有人想过器官培植,只是控制激素的器官和旁的不一样,必须要大量的患者来做实验,短时间内,压根没有完备的可能。
而国外有个双商很高的犯罪专家,热衷于研究这个,在沈宴之前,就偷摸着做过很多这样的试验,那是个疯子,没有患者,他就主动制造患者,三十多年下来,他的理论和器官培植技术几近成熟。
这个人在前些年就高悬在通缉犯那一栏了。沈宴为了找到他,并且拿到他手里的资料,着实费了不少工夫,也和国外各大家族做过不少危险又疯狂的交易,沈行都说他才像个真正的疯子。索性最后,资料都到了他手里,在这方面最专业的医疗队伍和器具也都齐备了。
往日里的这些作为沈宴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确定确实无误了,才轻松了些。沈柯啃了半个红薯了,见沈宴过来了,忙收了自己想逃跑的心思,怯怯地问:“我的身体报告呢,激素水平又下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