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俩人都不怎么成熟,她自己更是懵懵懂懂的,像是过家家似的在公园随手扯了一根,被钟携三下五除二的编成了个圈,套在了她无名指上。
那个时候可能两个人谁也都没意识到那代表着什么,只是黎荀落过后也不舍得扔,一直等过了两三天,草都有些枯黄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矫情又幼稚的找了一家手工坊,花了快小半个月的零花钱给做成了一块纯透明的琥珀项链。
那个项链后来一直被她搁在化妆台上的置物架上,架子上首饰很多,只有那个项链是最不起眼的一个,还被高高的挂在了最角落的地方。
因为时间太过久远,黎荀落自己都差点要将那个东西给忘记了,几次都差点给当成杂物给扔掉。
不是没什么意义,也不是没什么纪念价值,只是当时毕竟太小,现在想想,主要是太幼稚。
再者当时那也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她自己都没想到,钟携居然会一直记着那颗毫不起眼的小戒指。
范小简不知道这事儿,闻言傻了吧唧的抬起头,双眼有种没有聚焦的迷茫,“……啥?”
“没事。”黎荀落捧着脸,目光亮晶晶的,似乎能穿越过前五排的座椅,直接的看到坐在第一排的钟携,说,“我就是突然有点感动。”
范小简愣愣的点头。
黎荀落皱皱鼻子,缓过了那一会儿情绪,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哦哦,我陪着你一起。”范小简赶忙起身,盒子还没拆完,加上每个人也都有座号,放那也不碍事。
黎荀落点点头,被范小简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往外走。
今天她穿的是个高跟鞋,不知道什么质地,但是个透明
跟,晚上看着尤其吓人,总觉得自己是在踩高跷。
外场和内场的设施是完全分开的,里面的卫生间只给特定的一些人提供,但是却还是分了楼上和楼下两个区域。
范小简看了眼一楼人挤人的样子,说道,“姐去楼上吧,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