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对视一眼，彼此笑了。

也是。

这是个无解的谜题。

这个问题，黎荀落永远都不会提出来——或许她可能曾经这么想过，可那也只是如果，而不会变为现实。

她不会提出来，钟携自然也不需要应答。

而如果她提出了……

黎荀落忍不住想到了钟携上一世曾经落在胸口的那个刺青。

那个刺青的位置位于胸口。当年钟携轰轰烈烈的召开发布会宣布退圈，更是露出了胸前颜色鲜艳的刺青，意图不言而喻。

于是黎荀落一丁点儿都不觉得难受。

钟携显然是料到了黎荀落的回答。

然而问题虽然是她问出口的，可现在有点不高兴的反而变成她了。

她皱了皱眉，表情有点

臭，说道，“你为什么不生气？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生气吗？”

黎荀落无辜眨眼，“可是我真的不生气呀。”

钟携眉毛皱的更深了，“不行，我觉得你得生个气，你这样对我很不尊重的样子。”

黎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