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把那个恶心的女人绑在床上,握着弟弟的手,一起用手术刀划开她的皮肤,放掉肮脏的血液。
肌肉松弛剂是个不错的选择,过度的反抗,会影响尸体的美观。他们最后还可以手拉着手,一起把那个女人肢解,打包,寄给警察局……
啊……啊……
每每想到这里,布里安都忍不住兴奋的战栗,亢奋的快要昏过去。
然后布兰特就让他真的昏过去了。
接受了一脑子的精神废料,危险程度虽然比亲爹思维糊脸那一次差的远,也够布兰特头疼的了。
忍不住揉了揉额头,布兰特叹了口气,继续帮布里安梳理起来。
布里安的问题大部分来自于大脑眶额皮层的缺失及病变,这是属于大脑的问题,也是属于遗传的问题。德克斯特的大脑皮层也有缺失,他猜测这与他们父母的某一方有关。
这本来只会导致他们的情感缺失,但不幸的是十九年前目睹亲生母亲惨死,外界的刺激源将这种大脑的缺陷,转变为了具有攻击性的反社会人格。
而布兰特所要做的,就是从源头,弥补这种缺陷与病变。
这其实不算很难。至少对有意识触手的布兰特来说,只是时间和次数的问题。
他甚至一只手治疗着布里安,一只手还腾的出功夫,去接了奥米尔打来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奥米尔刻意掐的十分甜蜜的嗓音,便通过听筒传了过来。
“布兰特,好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呀。”
布兰特皱了皱眉:“我们刚刚分开……不到17个小时?”
他不是很确定的说:“其实不是很久?”
奥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