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玩意儿真假随意,只要本人亲口承认了,那就绝对有效!
……
再说另一边,乾隆因着受伤,可是睡了几日的安稳觉。
就没想到,这大半夜睡得正香呢,结果身体忽然燥热起来,紧接着便将脚踏上睡着的吴书来捞了起来,一把搂住,还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小嘴。
吴书来:“!!!”
我的娘咧!
咱家这辈子的清白今晚看来是要交代了呀!
“皇、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您现在伤着,真的不能做那些事儿啊!”吴书来哭的情真意切,就算做,您也找个娘娘来啊,奴才真的不成啊!
乾隆气的浑身哆嗦,咬牙道:“别叫任何人,跟朕去娴妃那儿!”
其他的话他一句都不想说,这熟悉的反应,这熟悉的动作,娴妃定不是在跟娇嫔跳舞!
换言之,他被人给绿了!
吴书来从皇上的动作中得知,娴妃娘娘怕正在干一些不太体面的事儿。
这么一想,他看向皇上脑袋的目光不由得就加了点原谅色。
乾隆一路搂着吴书来走,幸好在出门的时候身上的反应消了,便立马撒开手,以飞一般的速度往娴妃的住处去。
就可惜,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待他们到时,容嬷嬷已经带着心腹守好的门窗,不叫任何一个人进去。
可这任何人,自然是不包括皇帝的。
所以当乾隆推开门看到里面一片血色以及昏倒在血色中的娴妃时,大惊失色:“娴妃怎么了!”
吴书来头顶冒汗,忍不住拽了拽乾隆的袖子:“皇、皇上,傅侍卫也在……”
乾隆:“……”
乾隆:“????”
傅恒?!
乾隆缓缓转头,看着衣衫不整的娴妃,再看看半掀的床板和傅恒手中的死尸,缓缓道:“你们俩为她自相残杀了?”
果然!
朕就知道这女人是个祸水!
傅恒:“……”
傅恒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那声音听着就叫人头皮发麻:“回皇上话!奴才今日在外头巡逻,底下有人来报说有一处地方似有塌陷,便亲自带人过去查探,而后发现了一密道……”
乾隆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是说这密道通往娴妃的床底?”
傅恒正要答是,乾隆就暴怒起来:“混账东西!若真是如此,那个怎么说!”
傅恒看着自己手中抓着的尸体,扑通一声扔了出去,道:“奴才走到尽头才发现不对,而后似乎听到了娴妃娘娘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娴妃娘娘惊呼一声,而后这尸体便落到了床下。”
还和他碰了个眼对眼,吓坏他了!
乾隆牙齿咬的咯咯响,指着地上的尸体:“你看看他,再看看你!你觉得朕会信吗!”
“一个两个的,长的这么好,还死了一个!”
“朕怎么知道是不是两个奸夫争风吃醋才动手的!”
傅恒:“???”
不是,长的好是我的错吗?
长的好就要偷姐夫的小妾吗?
一直在装晕的乌云波:“????”
我的妈苟皇帝你疯了!
哪有人上赶着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还一戴就是俩!
早知道她就先把人睡了再捅死的,好歹也是一帅哥。
乾隆还在那里狂怒:“真要是你们说的这般,外头为何会有那些人在守着!”
傅恒:“……”
傅恒是真的冤枉:“姐夫!我就是怕叫人说闲话,才叫容嬷嬷守着,打算把这刺客的尸体拖走后再离开的啊!”
天可怜见的,他真的是一片好心,衷心为姐夫啊!
乌云波叫这苟皇帝气的都快哆嗦了,心说咱怕黑衣人来一刀把你捅死了,合着在你眼里,咱就是个随时随地准备出轨的女人是吧?
这一气,胳膊肘就不小心拐到了床边的盒子,里头的金子哗啦啦的掉了下来。
乾隆:“!!!”
乾隆瞪圆了眼睛,“好啊!背着朕找奸夫就算了,还拿着朕给的金子养野男人?!”
乌云波:“???”
乌云波跐溜一下跳了出来,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苟皇帝,你侮辱我的人格不要紧,但你不能侮辱我的金子!”
吴书来:“????”
完了完了,咱家的房子彻底塌了!
“我这辈子只要活着,就能给你戴无数顶绿帽子,但我决不允许这些帽子来玷污我的金子!”
马德,老娘上辈子就算是影后,也没买这么多金子抱着睡过觉啊!
谁都不能侮辱她对金子的爱!
傅恒:“???”
嘶!娴妃竟然敢对皇上动手!
乾隆也惊呆了,捂着脸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你、你……”
乌云波顶着半张脸的血,叉腰:“要不是我机智要了他的名字按上去来承受伤害,这会儿就该他欺负了我再来一刀把你捅死了,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为了你,我可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刺客弄死的,你呢,二话不说就暗骂我水性杨花!”乌云波声儿大的厉害,揪着乾隆是又打又踹的。
“呸!死渣男!”
吴书来和傅恒早就听呆了,后者云里雾里的被前者拖了出去。
乾隆被掐的那叫一个满脸桃花开,回过神来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名字按上去承受伤害?”
朕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乌云波:“……”
糟了,人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