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
潘洋哇的一声嚎起来,“哇!队长,你太过分了!”
郑小杰忍不住发笑,有这蠢货在也不怕没笑料。
没了安仲,四个人刚好凑一桌麻将,沈迟生下来就属于不会玩的那一款,但其他三个可没少玩,于是也不出去逛了,吃完早饭就让人送了桌麻将过来。
沈迟看着这一桌哭笑不得,“我们真的要玩这个?”天知道他真的不会。
潘洋跟个老司机一样,对他摆摆手,“哎呀别担心,我会让着你的,待会我给你点几个炮就当昨天的事给你赔罪了,对不起啊。”
沈迟抽了抽嘴角,尴尬的点点头,看着他这张惨不忍睹的脸,觉着再怎样也轮不着他说原谅。“额,谢谢啊……”
郑小杰不厚道的戳穿潘洋那牌技,“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别到时候输的连内裤都没有了。”
是的,四个人不赌钱不赌东西,堵脱衣服。
在部队那会大家都是男人,玩的也比较开,换到现在…看看除了个傻子也没别人了。
“我好说,我又不是没溜过鸟,就是害怕老大不舍得让沈迟脱,到时候可不能破坏规则啊!”潘洋丝毫不在意脱不脱的问题,反正以前大家也没少在一起洗澡。
乔景城眯着眼睛指着他,“不破坏规则!就怕你今天穿的太薄,到最后真不够脱咱们就卸鸟。”
沈迟扶额,“……”妈啊,这什么都跟什么。
兵痞子,兵痞子,说的还这不错!
潘洋当即就护住自己的裆,“干啥干啥干啥呢!怎么总想着打我鸟的注意,你们家两个呢又不是不够用。”
沈迟捂脸,突然就不想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