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廖曼所佩戴的佛牌中提取的骨碎dna,我们与去年失踪人口的dna做了比对,很遗憾,哪个也不是。”安岩将报告书推给于渊。
“那就是说,这个人死了没人报案?”
安岩点点头:“或许是流浪者,所以即便消失了也不会有人注意。”
于渊捏着那份报告书,烦躁地搓着下巴底那层乌黑的小胡子:“这他妈怎么查啊。”
“但如果杀害廖曼的凶手是为了给这尸油的主人报仇,那么是流浪者的可能性就不大,没有人也没必要为了一个流浪者杀人。”安岩很快又否定了这个猜测。
“鸡血驱邪,佛牌转运,这两者间似乎有很大联系。”于渊若有所思道。
话音刚落,从外面跑进来一小警员:
“于队,刚才接到下面县城派出所的电话,说在高安区红叶镇下面的村庄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报警的是死者家属,希望请警局派几个法医过去勘察现场。”
于渊顿感事态不对,和安岩对视一眼,马上冲着还在后面发呆的云骞高声道:“赶紧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云骞瞥了他一眼,就觉得队里闲人这么多,怎么每次就找他。
收拾东西上车的时候,安岩就在一边检查他的勘察箱,云骞则坐在驾驶室里透过后视镜望着蹲在车边的安岩。
就是看着他就会有种心脏跳得乱没有节奏的感觉,瞧一眼,再瞧一眼,瞧完了就觉浑身轻飘飘的,就像踩在棉花里一样。
特舒坦。
有没有感情专家过来告知一下,自己这样是只因为安岩长得好看而产生的正常心理反应还是说就是潜在的gay没跑了,会有人盯着同性一个劲儿猛瞧么,二十三年来,云骞第一次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机。
安岩上了车,很自然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就坐在云骞旁边。
云骞这厮还特别注意了下自己的姿态,点火动作够不够利索,放手刹的姿势够不够帅气,以及,今天的侧脸还够完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