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命都交付对方,死亦无憾。
不过这些实话不能跟赵铳讲,单为着自己潜入张兴民的大宅里偷东西,赵傲天已经一日七念。
“曾楼迦,你的胆子也忒大了,你说你又不是专业人才,危险面前你逞什么大能啊!”
“迦迦,为什么就不能等我回来再做决定呢?难道以我的财力来保护你和张小严,很难吗?很难吗?不难啊!”
“猪猪,别再吓老公了好吗?老公当时差点抄家伙,指挥着保镖们跟警察叔叔打群架了,一群特警举着防暴盾防着我,老公都要给塞局子里面去再出不来。”
吧啦啦啦。
两人从医院探望张小严回到别墅前。
曾楼迦抬头仰望了天空高悬的日头,阳光微赖,秋月里了还耍着炎热的蛮恨,晒得人不停地往下滴汗。
对着从医院出来就絮絮叨叨的人,请问一句,“阿铳,你口干舌燥不?”
赵铳愣怔,“你嫌我烦了?”
曾楼迦摇头,“没有,你说的很好听,继续。”露出你说得全对的表情,准备掏钥匙打开大门。
一只大手饱含怒火,从背后推他一把,粗鲁地将人摁在门上,夹着他的下巴,逼着人看向自己。
“你居然敢反抗老公,胆子肥了,得罚你。”
赵铳的嘴,二话不说开始在自家门口收拾起人来,曾楼迦那两瓣肉越吃越有,好像还能挤出糖来。
“迦迦……”他的手指在曾楼迦身体上滑行,终而使劲地箍紧对方的腰肢。
“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你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