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捧着他的脸,防止他动个没完没了,轻吸轻呼,喉咙压着柔软地韵尾,“你看,你把地毯都弄湿了……”
赵铳的手,沿着水珠的落痕,缓缓在曾楼迦的肌肤间抹平。附身叼着他艳红开阖的嘴,贪婪地挤弄着全部的蜜汁。
你看,你把老公都弄湿了。
良久。
曾楼迦的眼皮微微抬起,是赵铳的怀抱,他竟没有入睡,大手在白色的肢体间流连忘返。
赵铳认真说:“果然喜欢的人,无论看多久,依然会会心动不止。”
曾楼迦笑了:“我的身体已经酸痛到没有知觉,不要让我的耳朵变得更酸,好吗?”
话虽如此,他的头往赵铳怀里钻得更深,残留的玫瑰酒香,验证着两人砥砺缠绵的浪荡。
赵铳的下巴在他墨玉般柔顺的发丝里徘徊。
“迦迦,你发现没,我俩好像跟九月特别有缘,高一的九月,我在老班的唾沫淹死前第一次看见你嘲讽的脸。大一的九月,我在主席台上看见你慌促不安的脸,现在又是一个新的九月。”
“你在我怀里,安静地像只猫。”
“迦迦,我好像跟时间拼命打了无数次的架,才在十年里拥有了你寥寥几个九月。”
赵铳的眼睛微微泛红,“我想跟你这一次,好好过冬天,过春天,过夏天,过完一月到十二月里的所有日子。好吗?”
曾楼迦钻出头,雾蒙蒙的眼睛看过来。
“阿铳,你怎么了?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吗?”
其实冥冥中,曾楼迦觉得赵铳最近的状态很不放松,有种说不上来的力重千钧,好像在压着他的每根神经。
尤其赵铳身边的私人保镖,偶尔会出现在自己周围,这就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