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若是个女人,此情此景,两条腿早软成水了。
曾楼迦挑着眼尾,睫毛翩翩飞舞,无意抖落一些烟行媚视,“听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若上车,赵总要财,还是要色?”
小孩才做选择,他当然是全要。
“我要的车费不贵,给个吻就可以。”赵铳被迷得神魂颠倒,“给个吻,送你去天涯海角,给两个吻,送你上天入地。”
“那我来个短程的。”曾楼迦浅笑盈盈,在赵铳挺直的鼻梁与俊朗双眉交汇的位置,轻轻啄了一口。“把我送到家门口就好。”
人上了车,赵傲天给他系好安全带,才吐露真言,“其实,我趁你不在家,把那个出租房退掉了。现在带你去咱们的新家。”
新家?
“难道你又买房子了?”曾楼迦固定在副驾驶上,纹丝不动,“这车也是新的吧?”
乱花钱的败家子。
赵铳笑而不语,“新的,新的,全换新的,只有老公是旧的,看在我们size这么合的份上,你就免为其难地继续使唤我吧,而且老公这根特别划算,量大体粗,终身独家授权哦。”
曾楼迦扶着头,气极反笑着,“你的歪理歪论太多了,我实在斗不过你。”
赵铳把人拉在市区最贵的别墅区内,这里的安保系统做得非常到位,而且每家每户都是独立庭院,相对保密性强,不会让随便什么人路过都能看见屋里,全部高墙分割,占地面积也宽敞。
赵铳本来想抱着迦迦下车,奈何张小严与李勋然都到了。
不过两个人根本不进屋,在门口斗鸡一样脸红脖子粗。
李勋然抱着一盒法国空运来的高级红酒,正在嘲笑张小严手里的超大一捧蔬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