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但仅有一个。
张小严那个叫黄彪的助手,翘着二郎腿正坐在转椅上,身上的衣服整齐划一,除了神情异常严肃,再就是投递来的眼神带着警敏的意味,近乎专业性很强地审视。
张小严斜一眼李勋然僵滞的后脊,暗示说,“别理他,他不碍事。”
他怎么没事,他要气死了。
李勋然浑身颤抖几秒钟,提住张小严的衣领,把他的娇小身躯摁在墙上。
“贱货!贱货!”李勋然像发狂的野兽,“你已经骚到这种地步了吗!只要有diao的你就上,是吗!”
“李勋然,你t是不是有病!”张小严被卡住喉咙,痛苦得喘不上气。
“老子跟你还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叫黄彪的手下见小严处于劣势,冲过来捏住李勋然的肩膀,他的手法极其精准有力,不是普通的混混。
一道滚如岩浆的剧痛,瞬间灌入李勋然的肩骨。
不觉松手后,张小严软坐在地上大量喘气,口里骂骂咧咧,“李勋然你真是够了,我们当初说好的再无瓜葛,你暂时性记忆障碍犯病了是不是!”
原来是情感问题。
黄彪摆出不想插手的样子往后退出一步,哪知李勋然嫉妒的小宇宙在不知不觉中全然爆发,提起虚弱的拳头扑向他。
“你冷静一点。”
黄彪并没有出手的盘算,可是李勋然咄咄逼人的姿态特别欠抽。
他就像一根手舞足蹈的茄子,毫无章法地抨发三击软拳。
黄彪闪头左右微避,急速出手,大掌包握,转肘一拧,训练有素的动作呵成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