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傲天生气了:你居然学会跳舞,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扭屁股。回家站床头柜给老公裸跳一个,不然这事儿不能算完。

曾楼迦烦他:你的语气高高在上,我不想说了。

赵铳更气,揉着曾楼迦的腰就开始惩罚他嘴。

后面两个闹得不可开交,前面两个板着棺材脸。

张小严一拍方向盘喇叭,打断车里一切诡异氛围,“老子实在不想开下去,累死了,就这儿的地边摊吃。”直闪右灯停车靠边。

夏夜的小吃摊热闹非凡,张小严点了一大桌子海鲜摆在桌面,几个人衣着光鲜亮丽地坐在马路边上,很快就被当成是娱乐圈哪个明星出来吃宵夜的八卦传播开去,引起一阵小范围的持久性骚动。

李勋然强调:我穿的可是阿玛尼,你把我们骗出来,就吃这?

张小严回嘴:我这双袜子也是阿玛尼,说得好像谁是穷光蛋似的。

李勋然微叹口气:我不吃海鲜,你忘了?你真是个鸡的记忆力。

张小严掏出第二支烟:你t谁啊,我认识你吗?

赵铳已经开始向曾楼迦保证,再不乱吃醋,对两个别扭的人说,“咱们这都有几年没认真吃过防腐剂地沟油苏丹红阿斯巴甜,正好重温旧味呗,我老婆饿了,赶紧吃完撤退,我们小别胜新婚,你们懂吗?”

李勋然只好另外点单。

曾楼迦避开赵铳的纠缠,跟小严坐在一起,“我回老宅找过你,但是宅子里留下的佣人说你们搬家了。”

张小严也试着偷偷想找他来着,但得防着张兴民,那个东西越老越变态,时常把迦哥和妈妈挂在嘴上喋喋不休,叫人特别不放心。

“其实也不是搬家,是一些不能给人说的理由,我们被迫把那边的生意关了,来这边拓展新的市场。”

随性地弹弹烟灰,“迦哥你最好别再把自己掺乎进来,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是张家人的事情,你早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赵铳满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