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是没羞没臊的渴望样子,入了屋,就拼命地扯赵傲天的西装,领带,衬衣。
竹笋剥叶,直到他清晰看见三个窟窿眼似的疤痕,可怖地嚣张地扎在赵铳精健的腹侧。
曾楼迦亲吻着这些要命的伤痕。
赵铳痒笑,“换个地儿,咱换个地儿亲好吗,这里痒死了。”
曾楼迦旋即咬住他的命。
“迦迦,迦迦……”赵铳星眸沉荡着黑色的魔魅,感性地上下着喉结,情光在彼此神望的眼底疯狂滋长,“你这儿有工具吗?”
他焦急伸着手去摸床头抽屉。
有吗?安全套?润滑油?
曾楼迦拽回他的大手,用嘴湿润了赵铳的手指。
“用这个,快点。”
曾楼迦沸腾得如同一只扑棱着翅膀,摇来摆去的白鸽,他的双腿被死死掐稳,全然飞不出赵铳滚烫的掌心。
谁点的火,谁来熄灭。
几次三番,赵铳抱着浑身粉烫的曾楼迦,两个人汗流浃背地躺在床上,屋里充斥着浓烈地交融的气息,还有靡靡呻呻的余韵。
良久,赵铳用手抚尽他额头腻粉色的汗珠。
“宝贝,你是不是开挂了,快把老公弄死了。”
赵铳亲吻他的脸颊,“我还可以叫你宝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