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铳?阿铳!”
曾楼迦轻微摇了他一下,跟私人保镖们惊恐地问着,“他怎么了?为什么一动不动?阿铳这是怎么了?”
好冰,好冷!
曾楼迦瞬间更荒神。
那几个私人保镖摁强行住他的身体,单独把赵铳抬下车,领队的跟赵文丽通过电话,赵文丽的回答是,不许姓曾的再靠近赵铳,如果可以,叫他滚去死。
曾楼迦发疯一样地看着赵铳被抬走,而他被三个人强行控制在车里,看着赵铳熟悉的身躯在自己眼前一点点消失殆尽。
他应该抓紧他,抱着他,拼命说爱他,很爱他。
曾楼迦反复求着,“大哥,我什么都不做,就让我进去看一眼行吗?”
“大哥,我的血型是a型,阿铳流了好多血,把我的血全输给他好不好?”
“大哥,我给你们磕头行吗?求求你们!让我最后看他一眼!”
私人保镖都是拿钱办事,根本不可能让曾楼迦再有机会接近少爷,死命地摁着他的手腿,直到他身上的创口滚着串串血滴,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蓦地,后车门被一股蛮力打开。
曾楼迦迎着刺眼的光线,看到赵文丽严肃地丈量自己,那份凝视又沉重又怨恨,泰山压顶亦不过如此。
眼神竟能将一个人彻底碾碎。
押着曾楼迦的保镖们缓缓松开双手,他一找到疏漏,伸出手去拉扯赵文丽的衣袖。
“阿姨,让我看一眼阿铳好吗?求你?”
“做梦,”赵文丽的眼神再一次凶狠地折磨着他疲惫不堪的身影,“我早警告过你,不许再接近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