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连一根头发丝都看不清了。
他永远失去生命里最美的光了!
赵铳脚底一软,气场两米八的身体躺在地上,疯病发作抱着膝盖使劲喊起来,“腿断了!!有人的腿被撞断了!!”
“迦迦!!我的腿断掉了!!你t好狠心的哇!我的腿撞断了,再也站不起来了!”
“你走吧!你走吧!老子追不了你了!你就狠心地抛弃老子吧!!”
他叫唤得撕心裂肺,又哭又叫地撒赖。路过的好多游客都被吓坏,就连推着婴儿车的妇女亦面露惊恐,险些以为自己把在地上打滚的年轻人撞到骨裂。准备拨打请求救护车的救援。
曾楼迦依稀听见喊声,折回头来对所有人抱歉地鞠躬,“抱歉,抱歉,这是我朋友,他出门没吃药。”指指自己的脑子,耸耸肩,“他脑子不太好使啊!”
“叫你给老子跑!你这个该死的曾跑跑!”赵铳从后面抱住他的腿,一拉一扯把曾楼迦拽倒压在自己身下,全然遗忘场合地点,疯狂地啃了起来。
周围的外国人俨然见过世面,但是也没见过这等刺激的场面,有人捂着嘴笑着走了,有的年轻人则鼓掌起哄,连连喝倒彩。
“赵铳,你又骗我,你疯了!”
赵铳的舌在他的嘴里疯狂地翻搅,砥砺交缠的两尾鱼儿一般,激起粘稠丝丝的浪花,连带着曾楼迦破碎又拒绝的吟喘,好像快刹不住车。
赵铳感觉到自己的某个位置快要升起帐篷,直接扛起人就走,装瘸的腿大步流星,曾楼迦被激吻亲得有些发晕,再加上最近大病初愈,不然早跑掉了。
曾楼迦挥舞着拳头,狠狠抽打赵铳的后背,“你不要脸!”
赵铳驳回,“你没有心!”
曾楼迦企图在他的后背狠狠咬几口,奈何肌肉太紧绷,牙齿在上面打滑,只能抓他,“你屋子里那么多美人,凭什么纠缠我一个男人!”
“因为我只要你一个!!”赵铳任由他发疯,越折腾越相爱,所赵铳痛并快乐着,“我只对你一个人硬的起来,只想把你一个人搞得黏黏糊糊的,只想跟你厮混在一起不分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