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铳,这床板好像真不对劲,你修过了吗?”
“嗯?你说什么?”如果赵铳还有一丝丝理智的话。
可怜的床板似乎不堪重负,蓦地从脚底的位置滑脱。像乘坐高速滑梯一样,两个人抱着从上铺降到一层。
“妈的!吓死老子了!差点枯萎了!”赵铳惊魂未定,仍没忘记完成最后的生命礼赞。
曾楼迦一把掌打他死不悔改的脸上,“你t,你t……”他都羞耻得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来形容这次事故。
你妹,床塌了。
“赵铳!是不是老子死掉了,你都能从坟里面刨出来鞭尸!!”
洗了澡,曾楼迦坐在转椅上一动不动,他好像闪到腰,本来就受过伤,一并掺合着事后痛,快把他气得想要手撕赵瓜蛋。
赵铳蹲在下铺,认认真真地修理上铺的床板子,周身清爽到闪闪发亮,嘴里哼着小调,突然自言自语,“双层床真是不稳定,干脆扔掉咱们换大床吧!嗯?宝贝儿?”
曾楼迦气到不想理睬他。
赵铳深知他气极就不说话的习性,提着工具箱蹲在曾楼迦旁边,主动递给他一根十字改锥,“要不然,你扎老公几下?泄泄恨?”
“我最好是敢扎你啦!”曾楼迦重重抬起手,轻轻敲了他的脑壳子一下。
老婆疼我~
赵铳还没来得及撒娇,他的手机微信提示有人要求视频链接,这么晚会骚扰他求宠的人真该拉出去剁了。
手机屏幕赫然显示着:母亲大大。
天啦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