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烦这样心胸狭隘的自己,就像得了狂犬病,暂时不会发作,潜伏期长,一旦病发必定是个死。

“咚!咚!咚!”有人拿小石子挨个砸玻璃,像是试探着什么。

曾楼迦无心理会,甚至捂住耳朵。

砸玻璃的家伙并不放弃,捡回更多的小石头,从西往东又砸了一遍。

真不怕把校医引来。

曾楼迦曲着腿,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窗。

一枚小石子精准地飞了上来,险些击打在他的眼珠子上,被曾楼迦一把攥进手心。

赵铳在一楼吓得吐吐舌头,问了戴远征情况,他还是不太放心,赶走李洋和安成后,他又不敢走进病房找打,只好出此下策。

曾楼迦站在二楼,居高临下问,“有事儿?”冷淡的表情比不耐烦更加吓人。

赵铳嬉皮笑脸地问,“快乐的午餐时间到了,迦迦你想吃些什么?我电话叫外卖一起吃啊。”

曾楼迦掌心里掂着石子,“不必了,我就不要占用你跟熟人家的女儿用餐的宝贵时间。”

“你说李洋啊。”赵铳解释,“真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已经有了你,绝对不可能拈花惹草。”

如果说迦迦是吃醋了,一切反常表现都解释得通。

曾楼迦面无表情,“我说什么了吗?你不用解释。”他的手扶着窗户,准备关窗。

“等等!”赵铳手里的石子笔直斜飞出去,原本想打在窗棱上,警告曾楼迦不要关窗。

百步穿杨的准头微偏了些,直接擦着对方的头皮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