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大主操场的跑道上,挤满了全校十几个系的全部运动员,大家穿着不同的服装,准备经过主席台前面要进行短暂的表演,其他学生则肩挨肩地挤在旁边的观赏台上。

热闹烘烘的氛围,像火锅里蒸煮的虾子,逐个面红耳赤地咕噜咕噜冒着泡。

赵铳坐在观众席上张望了好几眼,他以腿疼为借口逃避了这次的运动会报名,主要是不想错过曾楼迦在运动场上挥汗如雨的精彩画面。

再有半个多小时,开幕式即将开始,他似乎还没有瞧见曾楼迦的身影。不由从脖子上举起高倍望远镜,宛如牧羊人一般,追寻自己家的羊儿究竟跑去了哪座山坡。

搜索半晌,硬是找不见姓曾的这个人。

赵铳觉得很不对劲,迦迦为了排演舞蹈,每天早晨走得都很匆忙,基本上没时间跟他打招呼。

跟同学打个招呼,赵铳从主席台一侧的楼梯上挤下来,绕着远路去了教学楼。

登上二楼的时候就听见吵闹声接连不断,似乎有曾楼迦倔强的声音忽隐忽显,在一群洗脑般的劝慰声中格外醒耳。

我屮艸芔茻!胆敢欺负他的人!

赵铳提着一双铁拳,几个大跨步就冲到了曾楼迦的班级门口。

四五个男生紧紧推着班门,比堵门的伴娘还要认真费劲,其中一个嘴里喊着,“杀身成仁,舍身取义!你此时不脱,更待何时!”

另一个叫着,“为男人出来的洞紧闭着,为女人出来的门,敞开着!!”

“曾楼迦,这是为班级,为年级的荣誉而战,你怎么能以己为大,自私自利到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话说,我要是有你这种美貌,我就从了!”

赵铳上来二话不说,一人一脚,把门口踹得干干净净。

“曾学长,你别怕,我来救你!”他的手放在门把手间,准备拉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