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回头憋一眼灰头土脸的徐穆,乐不滋儿地对戴远征道,“我觉得你们班的班长应该换人了。”
“换人?”
“选你干啊!”赵铳举起手指盘数着,“你的交友广泛,处事老成,踏实,还老成。多好的一个领导苗子啊?”
戴远征不由摸摸鼻梁,“你真的认为我适合做班长?”
哈哈哈。
戴远征道,“你的腿,真的是半吨的小轿车压过去造成的。”一脸的不信任深深刺痛赵铳的没皮没脸。
“当然是真的,”赵铳比划了一下,“当年在十九中的大门口,一辆国产byd狠狠地压过了我的腿,碾得我鲜血淋漓,接着一辆abunce呜哇呜哇g,我都差点儿被原地截肢了。”
戴远征笑得不阴不阳,很有深意道,“那辆byd怎么只压你一条腿,没顺道儿压你的破嘴。”
呵呵呵。
不论如何,赵铳今天以残破的身躯在篮球场上大出风头,戴远征决定趁曾楼迦不在,带他跟着一众学长出门打打牙祭,顺便熟络一下上下楼的感情。
大二大三大四的学长早就听闻赵傲天的诨名在外,一群人嚷着加菜加酒加烧烤。
赵铳也是玩疯了,跟着大哥哥们喝得昏天黑地,他的小肝脏似乎解酒能力不佳,完全比不上裤裆里那根的滔天本领,才喝到九点就再也撑不到十点。
戴远征只好架起他的胳膊,给人往出租屋里去送。
十二层里站着张小严和回家的曾楼迦,曾楼迦以为赵铳会规矩在家等他,临走的时候连钥匙都没装。
瞧着醉醺醺的傻大个子居然让戴远征扛回来了,曾楼迦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责。
张小严倒是发话了,“八成趁你不在喝花酒去了,你看他这身荧光服,烧包得八百里外的狂蜂浪蝶都能看得见。”
曾楼迦暗中踢他一脚,有同学在,你瞎说啥让人误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