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蓦地冷冷一笑:“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逼二百五,跟你挑了几年的担子,结果总是我一头热。”
翻手拍开曾楼迦的双手,“曾楼迦,人家谈恋爱都是你侬我侬,恨不得粘在一起做连体人,你就非要做那一朵不一样的向日葵,是吗?”
张小严:“我哥和那些妖艳贱货能一样吗?什么你想跟他一起住,说白了,你就是想方便上他而已。”
曾楼迦抱着赵铳蠢蠢欲动想揍人的手,一边对张小严眼神暗示他快走。
张小严才不走,梗着脖子如斗鸡一般,“他这么晚把你往屋子里推是什么龌蹉想法,迦哥你不知道,我可最清楚不过。”
“有本事叫他把门打开,八成他那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床头柜子上正摆着安全套和润滑液。”
“大家都是男人,身体结构一样,都是靠棍棒说话的动物,就不要在这里给彼此难堪了吧?”
对曾楼迦招招手,“哥,咱们回家吧,有自己的房子不住,为什么去住外人家?”
曾楼迦一听张小严的招呼,推测赵铳今天肯定生气极了,自己舔着脸再跟他进屋委实犯贱,蓦地松开胳膊,抱歉一句。
“没能及时告诉你是我不好,但是我和小严相依为命,所以……”
“所以,我终究是外人,是吗?”
赵铳的脸色难看至极。
“对不起。”曾楼迦转身去了张小严的身边,张小严挽着哥哥的手臂,垃圾也不扔了,回头对死气沉沉的赵铳伸出手指,左右摇摆几下。
你不是对手。
呵呵轻笑了两声,把垂头丧气的曾楼迦顺利地带回了自己家。
赵铳只能干瞪眼睛,半空乱挥了两拳,也就是曾楼迦在眼前不能开打,否则张小严必定住一个月的医院。
打开门,屋子里为了尽快入住,虽然是简装修,但是家具和电器他都买最好的,连浴室里也安装了双人按摩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