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铳,你听我解释……那个……这个……”灵巧的舌头丧失了辩解的功能,他突然认同起张小严的论断,但凡遇见赵铳的事情,他就会懦弱地被牵着鼻子走。
好吧,事已至此……
不等曾楼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赵铳默然弯腰,双臂揽着他的腿弯与肩膀,拥抱女王陛下般将吞吞吐吐的曾楼迦打横抱起,阔步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其实是……是那家!”曾楼迦手指一个方向,赵铳完全无视。
到了邻居家门口,赵铳将人小心翼翼放下,又谨防着人跑,双臂形成一道臂弯,把曾楼迦堵在门口进退两难。
“现在打开盒子,看看。”
赵铳催了几声,曾楼迦从裤兜里掏出红丝绒盒子。
一把金光闪闪的钥匙,安静地躺在里面。
竟不是套子!
叫曾楼迦颇感意外。
赵铳道,“迦迦,我其实并没有请人帮忙顶铺,而是已经改成跑校住宿了。”
“我托了点关系,从医院里面弄个假证明,说我这脑子可能残留后遗症,需要隔三差五到医院检查,所以罗老师答应的也很爽快,唯独叫我签了份保证书,承诺绝不惹事生非,她才给我开了绿灯。”
“话说,我怎么可能惹是生非呢?”赵铳笑笑,“我租下这里的房子,就是想给你提供一个更舒适与温馨的居住环境,我早说过自己想跟你同居,决不是愚弄你的玩笑。”
“我想要得其实并不多,迦迦,”他眨眨眼睛,万千星河黯然失色,“我只想对你说,午安,晚安,和每一个早安。”
赵铳那高昂的头颅蓦地低垂下来,扰人的唇息自曾楼迦的滑过眉梢到鼻梁,又寻去了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