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
他又低声咒骂一次。
伸手把曾楼迦的胳膊绕在自己的颈后,连同长腿也缠在自己腰上,他一起身,像抱着个倍受惊吓的小宝宝,双臂紧托着对方的臀部,边低声道歉。
迦迦,我逗你玩的,我怎么舍得弄疼你呢,你理理我好吗?你这样好让我担心。
拉好两个空床的床帘,赵铳抱着曾楼迦爬进自己的床铺上,曾楼迦像只安静又紧张的小猩猩,手臂与腿把赵铳夹得密不可分,赵铳直接搂着人躺下。
“迦迦,没事了,啊。”
赵铳给俩人盖好被子,轻轻地细吻着曾楼迦冰凉的嘴唇,他哪里还敢做多余的动作,双手自上而下,自左而右地摩擦着对方僵硬的肢体。
小亲亲,别气了,嗯?快点热起来吧,嗯?
赵铳贴着曾楼迦的耳朵,我给你唱歌道歉啊?
我头上有只角,
我身后有尾巴,
谁也不知道,
我有多少秘密~~
他还没唱完,曾楼迦噗嗤笑了,像破冰回暖的春天,缠着赵铳的僵寒肢体开始复苏。
曾楼迦想抽走一切,被赵铳倏然摁住。
“迦迦,我心底真的有好多秘密。”
而其中最大的那个秘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