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醉得太厉害,浴缸里激吻了曾楼迦不到十分钟就昏睡过去,此刻就是把刀架他脖子上,他也是醒不过来。
曾楼迦听着赵铳慌张的呼吸终于又缓缓归于平静,才转身回去躺在自己的床上。
他摸摸自己的唇角,为什么会是弯弯翘起的呢。
这简直太不应该了。
手机铃声调整在早晨六点是赵铳一直保持的习惯,可是今天you took y heart away的舒缓曲调在耳畔响起时,他只想砸碎手机。
关闹铃,关手机,摔手机,一气呵成。
紧接着曾楼迦的手机闹铃也响起来了。
曾楼迦唔唔一声,也关掉了。
赵铳顿时从极度瞌睡与头痛欲裂中瞬间清醒,大睁着眼睛往曾楼迦出声的方向看去,曾楼迦则像只树袋熊一样,两条手臂紧拥着卷成柱状的被子,一条细白的腿则轻轻搭在被子上面。
啊啊啊~
赵铳双手扯住自己的头发,张嘴无声地呐喊。
他究竟干了什么!从他被高热的体温焐到半干的内裤状态,以及自己早晨必然兴高采烈的小赵兄弟来判断,他可能抓住了某个机会的小尾巴,顺利地做了些什么。
但他可能也没干什么,从他居然没有脱掉内裤,而曾楼迦竟远远地睡在另一个被窝里来综合判断,他是个废物!
鉴定完毕。
赵铳从自家被窝里偷偷摸出来,准备装作梦游,滚进曾楼迦的小被窝。
曾楼迦却蓦地从床上坐直,蓬松的发丝自然而然带着凌乱的美感,他打了个哈欠,身上的宽大运动服就像是流水般的丝绸,从他的单侧肩头滑了下去。
他那脖颈到雪肩上被人咬了四五个牙齿印痕,细腻的胸口也有一颗红彤彤的草莓,曾楼迦伸了个懒腰后,顺手把运动服拉链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