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曾楼迦的两个人一看进来的是个疯子,面面相觑之际,曾楼迦卷起柔韧的腰肢,两个膝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纷纷撞击向二人的肩部,当即把两个人撞翻些距离。
待手上没了制固,曾楼迦挺身自地面跃起,抄手拣起地上的啤酒瓶子,往缓缓站起的渣男头上使劲一磕。
砰!
他的极致冰冷与炸裂的酒瓶一并在空旷的房屋里回荡,令在场的人不禁头皮发麻。
曾楼迦扯着摇摇晃晃的渣男的衣领,酷窒无比地警告着,“再敢来招惹我,或是张小严,有意无意哪怕是再一次……”他手里锋利的酒瓶碎渣,在即将刺穿眼球的位置准确停了下来,"我是不怕死的,你大可以来试试。"
那警告声堪比响尾蛇嘶嘶的毒鸣,令人从四肢百骸间渗透出锥骨的冰凉与寒意。
赵铳解决完大个子,准备去抽另外两个帮凶,哪知这两个人是怂包,见曾楼迦拿啤酒瓶要捅渣男的眼睛,吓得跪在地上瑟瑟求饶。
赵铳冷不丁补充一句,“虽然是n市,但是赵氏集团你们总该在电视上听说过吧!”一人身上好好赏了一脚,才有一丝丝地解恨,“得罪我们绝对没有好下场!”
随手扯着曾楼迦,“赶紧走,被安保逮住可就不妙了!”曾楼迦甩掉手里的半截酒瓶子,两个人牵着手急匆匆地往外跑。
果不其然,安保听见了洗手间里的巨大响动,有三四个人一同往这边堵来。
赵铳可能方才用劲过猛,胃里的烈酒禁不住涌上头来,脚底微微踉跄。
“没事吧?”曾楼迦明显觉察出他的步履逐渐失去协调。
赵铳摇摇头,“还行。”
曾楼迦大约看了一眼四通八达的走廊,对赵铳侧头暗示着,“跟我走。”两个人像默契十足的小鱼儿,极快地游入了最偏僻幽暗的过道里。
赵铳边走边脱外套,翻手递给曾楼迦,曾楼迦抖抖衣服上的酒气,顺手给自己穿上,他突然问了一句,“你结账了没有?”
赵铳回忆一下,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