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曾楼迦的耳根子蓦地火辣辣,虽然只有两个人在,四周又黑漆麻乌的。
有点小害羞是怎么破?
“当然。”
“请说那三个字。”赵铳今天打理得异常潇洒,俊逸超人的五官棱角分明,看人的眼神聚焦而持久,热烈而深情。
曾楼迦一个大男人被盯得心花怒放,好像上百只小兔子在身体里蹦迪。
“我爱你,赵铳。每天在你怀里醒来,都会发现自己更爱一点,深一点,久一点。”像戒不掉的毒。
“那你愿意现在就立刻嫁给我吗?”赵铳霸道跳过求婚环节,直球进攻,“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你都永远爱我、珍惜我,直到地老天长。”
为什么感觉一变,又像逼婚似的。
曾楼迦想抿唇浅笑,“我愿意。”
又反问,“那你呢?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你都永远爱我、珍惜我,直到地老天长。”
赵铳扔掉玫瑰花,一大束好占着手的位置,张开双臂能抓紧一个人就行了。
“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在做啊?你没感觉吗?”
赵铳亲吻一下曾楼迦,“感觉到了吗?老公的深深爱意?”
仅仅是嘴皮贴了一秒,曾楼迦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柔亮的眼眸都渲染出羞赧的红光。轻喘着:“好像有点感觉。”
“那多感觉一点。”
赵铳怀着不善的微笑,探着舌,把最爱的某人粉红香口里搅得天翻地覆,喘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