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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对不会再离开自己。

赵铳拉着曾楼迦坐在父母对面的沙发上,争吵是解决不来任何问题的,拿出在谈判桌上的十二分自信,他缓了缓自己的语气。

“爸,妈,如果再因为这个问题争论不休,恐怕三天三夜都辩论不出前因后果,或者直接鱼死网破,亲人相恨。”

“作为儿子,我不能为赵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是最大的罪,将来等我入了十八层地狱,我会亲自去跟赵家的列祖列宗负荆谢罪。”

“就在前几天,当我隔着听筒听见枪响的时候,我真的瞬间万念俱灰,做好殉情的全部打算。”

“人生修远漫漫,是一条晦暗无光的长河,曾楼迦则是唯一的一抹亮色。注定着我的一辈子,因此而生,因此而灭。”

赵铳的话戛然而止,并不多的寥寥数语,已然道尽无数,他凝望去,曾楼迦的眼眶通红,也在小心翼翼地凝视自己。

还有什么能比得过此刻?

“你!你们!”赵文丽真的生气至极,想她纵横商界多年,还从没有遇见过自己解决不来的事情。

正当她不顾仪态要发飙时,赵登悠的宽厚手掌蓦然安抚在爱妻的身畔,无形中的慰恤给予对方力量。

他用一成不变的语调缓缓说,“小铳,爸不赞成你用生死之谈来威胁妈妈,你应该多理解妈妈的心情,这些年,咱们这个家,包括家里的生意,都是你妈妈一个人担负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