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铮挑眉,“赵铳?你在跟曾楼迦玩什么游戏?”所有的担心软化一半,摇动手中笔记本电脑,“应该说,你联合曾楼迦偷娘家的东西,也真不厚道。”

赵铳回国后知道张小严被袭击,再到跟警方交涉三小时,能从监听器里与对方对话,心底无端的怒火早已攻心,快要把骨头烧碎。

他道,“换通讯设备,我要看迦迦的脸。”

二人换了设备,余铮的助手替曾楼迦狼狈的身影拍了一张特写,传递给赵铳,证明曾楼迦正被很好地“款待”。

曾楼迦隐约听见赵铳发怒的声音,被最不应该知道的人知道,心念惨了,连忙试探余铮道,“你借助我来威胁赵铳,手段是不是有点愚蠢?”

余铮捏碎手指尖的精巧仪器,“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摸摸自己的良心位置,“我可是好心好意地邀请他一起开发鸣凰楼那块地皮,结果他竟然联合我的堂弟,一起从经济上玩命打压我。”

“楼迦,你该知道的吧,如今是金钱社会,公司里那些股东们只会坐着分红,他们才不管你用尽什么手段,如果挣不到钱,企业连续亏损,那他们就会把你三振出局找新的代替品。这就是现实社会,比咱们以前在大学里残酷多了。”

隔着扩音设备,赵铳发出一阵刺耳冷笑,“既然你的目的是挣钱,那我会给你挣钱的机会,为什么绑架迦迦,难道你之前的所作所为,都忘记了吗?”

余铮笑道,“请不要用绑架这个词汇,很违法。是曾楼迦为了躲避张兴民,自己坐上我的车,ok?”

“那好,”赵铳的火气趋于和缓,“把迦迦平安放出来,张兴民的问题我也会自己处理,既然钱可以解决咱们之间的全部仇恨,那我现在过去,咱们面谈。”

“不不不,”虽然看不见,余铮依旧摇摇手指,“你现在太狡猾了,身边的私人保镖多如牛毛,我手里不得捏点什么把柄,才好跟你谈接下来的条件。”

曾楼迦恨道,“你是不是在做梦?!以前太愚蠢才会被你牵着鼻子走,难道我现在还能让你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