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尤澜尽量让自己音调听起来平稳道。

程媛芬眼泪唰的又掉下来了,咬着牙崩溃啜泣了两声,伸手将儿媳妇抱住。

“澜澜,好孩子……苦了你了。”

尤澜回手把闻妈妈拥住,下意识的摇摇头,红着眼眶轻手拍着她的背部安慰。

“妈妈没事的,不要哭,闻先生肯定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

程媛芬听了这话更忍不住呜咽,泪水很快打湿了尤澜肩膀上衣料。

闻爸爸第一时间去了闻式主持大局,他早就清楚了一些事情,也明白有些人不斩草除根他们家永远不得安宁。

尤澜憋着忍着难受,如鲠在喉声声安慰着趴在她肩头哭泣的程媛芬。

闻父身在公司,闻铭泽又生死未卜,现在他算是闻家在场的唯一的男人,他清楚自己如果在这时候情绪崩溃,程媛芬作为一个女性oga就完全没了主心骨。

闻铭泽不在,他没有资格脆弱。

此刻坐在副驾驶心里也不好过的季度言接了个电话,是派去盯着闻铭泽情况的手下打开的。

等他挂了电话,一边安抚着闻妈的尤澜睁着双泛红的兔子眼,满目急切的侯着季度言的消息。

季度言眉头紧蹙,有些迟疑加为难斟酌了下才开口:“老板没有死,只是联邦警察封锁了消息,包围了医院楼层不让任何人靠近,说是牵扯到的事情属于机密,所以……再多的情况我也不清楚。”

机密?闻先生到底在做什么事情?尤澜同样皱着眉头垂下眼睑,内心既失望又恐慌,没有亲眼确定人没事,他就注定惶惶不可终日。

失神思考了许久,尤澜把闻铭泽曾经跟他透露过的话事无巨细的拼凑在了一起,他恍然觉得应该跟那个什么禁药有关系,同时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江素素身上朗姆酒味的信息素估计就是那个药造成的。

季度言正为自家总裁夫人不哭不闹的表现感到有些诧异时,尤澜突然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