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姜逸北疼得挣了一下。
“不用止疼, ”舸笛:“疼点挺好的,能让你保持清醒。”
“…………”姜逸北咬牙, 忍着痛可怜兮兮道,“你……怎么一点都不心疼我……”
舸笛只能摸索着帮忙紧急止血,回道, “你自己说的, 皮糙肉厚。”
嘴上说的干脆,可舸笛的脸色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简直把“担心”两个字刻在了脑门上。
止血仅仅是权宜之计,这样的伤口靠止血根本就没什么作用。
现在最需要的便是带姜逸北出去,去山脚下找大夫。
姜逸北看着舸笛嘴硬心软, 疼也是疼得开心的, 一边疼得表情扭曲,一边却又忍不住想要掀唇角。只是这份开心多少有些怅然, 总觉得开心一分就少一分。
舸笛帮姜逸北弄完,根本没想起来自己胳膊也还有一个大口子, 只扶着姜逸北让他站起来。
姜逸北赖在地上不动, “你都不亲我……我不起了……”
舸笛:…………
舸笛想大耳刮子抽他!
什么时候了?这位爷是不知道自己伤有多重, 还是不知道命有多金贵?
舸笛:“起来。”
姜逸北:“不起……”
姜逸北仰头看着拽自己的舸笛, 突然道, “舸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