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咬牙一碗汤药下肚,嘴里那味道似苦似腥,说不出来的感觉。
姜逸北坐在桌前,以前他在舸笛这儿还能有杯冷茶,现在已经连冷茶的待遇都没有了。他也不计较,自顾自地和人闲话,谈来说去的就提到了城里那群卧底的清理。
舸笛倒是似乎有些惊讶,“都要除去?”
姜逸北抱怨:“可不是,够我们忙上半个月了。”
舸笛犹豫了一下,方才道,“有些也还没做什么,逐出城去不是一样?”
姜逸北听到这话忍不住看了舸笛一眼。
舸笛浑然不觉似的,手里还抱着个茶杯,时不时抿一口淡一淡嘴里的药味儿。一张白净的面皮配上眉如春山,浅色薄唇,白绢布遮过眼睛,这人浑身都透出一种柔和文雅。
简单说,就是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好人。
姜逸北最终笑了一声,“你和我想的真的很不一样,你真的是出自玄机阁吗?”
舸笛:…………
舸笛不知道姜逸北怎么就扯到这个事情上去了,他说什么了?不是就提了个建议?
不过姜逸北似乎也并没有要得到他的回应的意思,自顾自地又重新接上,“虽然和我想象得不大一样,但是却很符合我认识的那个你。”
舸笛:???
姜逸北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好奇似地问道,“能问问你生辰吗?”
舸笛:“……腊月二十三。”
姜逸北:“属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