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我……应该信?”
姜逸北哈哈笑道,“逗你的,我只是觉得我和他是同一种人。”
瞎子敷衍似的道,“是吗,哪一种人?”
姜逸北站起身来,并没有深入解释的打算,开玩笑似的道,“都是貌美如花而又冷血无情的人啊。”
…………
瞎子下意识抹了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姜逸北溜溜达达地准备出房门,“算了,我这瞌睡也醒透了。我可先说好,明儿早上你再吹箫……”
“哟~”
一声促狭直接把姜逸北的话给打断。
刚刚眠花卧柳回来的展安展公子站在门口,看着姜逸北衣衫不整地站在另一个男人的房间里,用一种四平八稳的语调一本正经地说着“吹箫”的事儿。
姜逸北:“…………”
展安:“哎呀,小逸北,你这长大得我有点猝不及防啊!唔,这路子好像也有点歪。”
姜逸北愣了愣,直觉间觉得展安这话里面应该有点哪里不妥。
展安:“辛苦葛公子了。”
葛公子一脸淡定,从善如流道,“哪里,他比较辛苦。”
展安从两人衣服上打量过,一派了然于胸的神情,施施然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