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什么。”喻青又重新拿起了笔。
这一打岔,沈灼压根没想起来喻青刚才说的教案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问,喻青说的那些专业术语肯定是和画画有关的,他这种天生艺术细胞四舍五入等于零的人估计听都听不懂。
那本书看了没两页沈灼就放下了,不是对口的书还真得看不下去,要是放这儿一本全真模拟习题,说不定他还能多看两眼。
喻青在画画,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喻青画画,拿着笔在画本上勾勒的时候心无旁骛,那种专注的样子快赶上他做题了。
之前见喻青的时候他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和现在的状态一点儿也不一样。
“拿出来看看吧,给你买的。”
其实不是给沈灼买的,那是他这回出台要用到的衣服,有个老客户邀请他去做个表演,人体彩绘。
这活其实喻青不太想干,太费劲儿,而且喻青有个习惯,贴身用到的这些东西都得自己准备,否则不顺手。
衣服是他前两天找人做的,不过不是他的,是模特的。
喻青这边正在脑子里把他认识的模特都过一个遍的时候,沈灼已经把衣服拿了出来。
接着就愣住了。
“你刚说给谁买的?”沈灼俩手捏着衣服的上边角不确定的问,“哥你要不要这么闲啊?”
沈灼以为他那天就是说着玩玩,结果这才过了没几天就已经拎回来一套衣服了,还是个那样的衣服。
沈灼之前穿的虽然也挺怪异,但是起码都能找到正确穿衣服的方式,结果这件碎布他看了半天愣是找不到头该从哪儿出来。
不正经的成年人。
喻青看着沈灼拿着衣服一言难尽的模样乐了半天,“不是给你的,那是模特要穿的,过两天我有个表演得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