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西眯了眯眼,突然间洞察到了他的不安:“因为那个异能……不属于你?”
“是这个原因吧?”梁亮挪了挪位置换了个坐姿,“也可能是我辜负了自己的能力……我原本可以做到更好,让我放弃了它,去追求另一种强大……”
话毕,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不喝了,再喝下去韩屿非该找我麻烦了。”
秦予西举起酒杯,敬梁亮口中那个被辜负的异能:“你看上去成熟了很多。”
梁亮的脚步一顿:“人总要成熟的。”
秦予西醉醺醺的被接了回去,他躺在褚的怀里大闹了一会儿,突然安静了下来。
褚又铭摸了摸他的脸,居然摸到一点泪花,他的动作顿了顿:“怎么了?”
“我总感觉忘记了很重要的事,”秦予西怔怔道,“不,也不是那么重要,我有一种被蒙蔽了、被蒙在骨子里的感觉,闷闷的,很难受。”
褚又铭轻按他发红的耳垂,低下头:“待会就不难受了。”
隔天早上,秦予西红着眼睛从被子里露出个脑袋,打着哈欠穿好衣服。
客厅的电视里播放着各色的广告,秦予西懵懵的坐在沙发上,伸手按了按头上翘起的呆毛,静静的等待褚又铭的早餐。
广告终于接近尾声,早间财经的开场音缓缓播放,画面一转,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大老板上电视了?!”秦予西兴奋的招呼着褚又铭出来看,又感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的眼熟。
褚又铭端出清粥榨菜小笼包,和秦予西坐在一处,漫不经心的评价道:“估计是个访谈节目,谈谈对当代经济的看法,讲讲创投的经验。”
开头真的如褚又铭所说,陈辞滥调,让人昏昏欲睡。
余景在电视上也没有什么语出惊人的表现,只是带着假面的微笑,说着官方到不能再官方的话。
“换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