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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又铭无奈道:“明白了吗?还用我解释一遍?”

昨晚秦予西喝嗨了酒精上头,在酒吧里上蹿下跳,褚又铭怎么拦也拦不住。

eer里头有一片铁丝网装饰的许愿墙,秦予西见着了,硬要写小纸片挂上去,还要踩着椅子挂在最高处。

没想到没站稳摔了下来,屁股被铁丝勾住划了一道,裤子裂开了不说,还流了好一摊血。

褚又铭让表妹拿来医药箱,准备简单处理下伤口,秦予西抵死不从,还硬要脱了褚又铭的短袖给他遮屁股。

最后,秦予西系了条桌布在腰上——酒吧里暂时只有这个——捂着屁股歪歪扭扭的上了车,褚又铭让他到后面去,他便乖乖的趴在后座上,不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

到家,褚又铭抱着他进了屋,脱了他的衣裤,简单处理了伤口。

秦予西睡姿太豪放了,褚又铭怕他翻身蹭掉纱布,就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睡,稍微看着点,没想到,早上一折腾,纱布还是掉了。

褚又铭为证清白,主动掀开被子,床单上好长一条血迹,上边还还明晃晃一块带血的纱布,他无奈道:“叫你别乱蹭,把纱布都蹭下来了,又得重新敷药。”

秦予西:“……那你也不用抱着我睡啊。”

褚又铭嗤笑:“让你血流成河吗?”

秦予西想抽他。

褚又铭从柜子里拿出药箱:“趴好。”

秦予西一瘸一拐的下床,一脸别扭,但那个角度太刁钻了,他只好撅着屁股让褚又铭给他涂药缠纱布。

秦予西注定不会发现,在角度更刁钻的地方——他的后颈,上面有一块殷红的吻痕。

意外负伤,秦予西只好向吃吗和赛车场请假,在家趴着养伤。